窦家的名声太好,这不行,一大家子没有几个败家子怎么行,燕山你们以后不妨常去烟花之地多逛逛,也替窦家向外面传扬一下,窦家不只有道学先生,也有诗赋风流的雅士。”
长孙坐在太阳底下绣着什么东西,怎么肚子又鼓起来了?云烨记得她生完李治才不到一年。
乖乖的随父亲到了大堂,看见老祖宗正在笑呵呵的说话:“老夫严谨了一生,临老入花丛,也不错,这没什么大不了的,只要在长安城算得上一号人物的,谁身上没有背几件恶心的传闻,前些日子老夫听闻几位老友相继去世,心中就大是悔恨,明明交情莫逆,为什么就想不起一起干过那些让人让人回忆的趣事?想起来的只有刀光剑影和诗礼酬和,未免有些无趣,如今蓝田侯替老夫补上这些风花雪月,心中无憾矣。
领路的宦官轻轻的对聚精会神干活的长孙说:“启禀娘娘,蓝田侯云烨到了。”
被他父亲窦怀德制止了,夺过他手里得刀,扔给护院就转身回了大堂,只说了两字:“跟上”。
云烨总觉得长孙很耐看,从外表上怎么也看不出她已经生过三个孩子,假如云烨没记错,这回肚子里的应该是一位公主。
窦家的老祖宗德高望重几十年了,这下子直接被人家把声望降到和云烨一个水平,一个是年高德劭的老勋贵,一个是名声鹊起的小泼皮,长安三害之首不是泼皮是什么?
“微臣云烨拜见娘娘,离别半年有余,娘娘风采如昔,可喜可贺。”云烨一见面赶紧就把马屁奉上。
窦燕山回到长安,才给家里的长辈通报了事情的进展,被骂了个狗血淋头,挨了十板子家法,一瘸一拐的从祖祠里出来,就听到这个惊天噩耗,提了把刀连屁股上的伤都不顾了,就要冲到书院找云烨拼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