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烨摸不着头脑,不知为什么会有这么些人,难道说这就是老程老牛给我找的学生?云烨眼睛一闭头发昏,差点没栽下马去。
再看看旁边弯腰塌背的县令,据说是杜如晦保举的人,不好不给面子。好言感谢了县令,并答应有时间一定与他共游玉山,顺便再留下几篇千古绝唱后,县令笑眯眯的离开了,临走还威胁主家,要好生伺候,若有冒犯如何如何云云......
“孟兄,我等兄弟在一起,日日相见,又少了家里管束,正是快活之时,为何愁眉苦脸?”又跳出一位纨绔。
“你这庄园地处风景秀美之地,又建的堪称高大,你告诉我,它的真正价值,想必不会是县令所说的二十贯吧?”云烨问原来的房主。
“哼!将门中只要是有两儿子的都送过来一位,哥哥我倒霉就倒霉在行二上了。”孟有同,前些日子认识的一位长安膏梁子弟,为人豪放不羁,义气非常,连别人嫖资都要抢着付的二百五。老子就职千牛卫,同属军方一脉。
“侯爷容禀,这座庄园是小人祖上用了六十年两代人才建成现在的规模,虽说有些逾制,可他在大唐建立前就建好了,县令大人非说小人犯了律条,求侯爷开恩,小人全族两百余口就要无家可归了。"房主趴地上连连叩头,痛哭流涕。
“不器兄,还有我,”长孙冲无精打采的说
“官府一旦下令,就不会轻易改变,所谓一字入公门,九牛拽不回,本侯现在就是把庄园还给你,你还敢住吗?”云烨很同情屋主。
“你要跟我去庄子上?”云烨非常吃惊,他们去干什么?
老大个人了除了趴地上哭就没有一个办法,老子把话都说这么明白了怎么就听不懂?
李怀仁怨愤看云烨一眼:“八百年看不见你,我保证不会有一点难过,只是昨晚老爹告诉我,如果这次跟你学不着点真东西,我双腿难保,看你不着调的样子,我就悲从心来,不哭待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