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燕山饶有兴趣的看着在河水里挣扎的旺财,再看看泪流满面的云烨,笑着说:”云兄,不就是一匹马嘛,小弟打赌他还能坚持一炷香的时间,你看如何。“
“不会,我会给你一个好舱房的。”
”停船,窦燕山,否则你现在能得到的也只是我的尸体。“
云烨的舱房果然不错,很大,里面堆满了干草,腥臭之气怎么也散不出去,这间舱房本来就是放马的地方。
云烨泪流满面,旺财如果回家,这是最好的结果了,他却偏偏有自寻死路。
旺财很想喝点酒,窦燕山派来监视云烨的两个家伙就在喝,闻着酒香,旺财叼着钱袋送到那个勒他脖子的仆役面前,想换点酒喝,旺财大爷从来都不白喝人家的酒。
无奈船上已经起了帆,又是顺流,旺财不论如何努力,都追不上大船,河面上不时传来他焦急的嘶鸣。
酒没有喝到,钱袋也没了,脑袋上还挨了一巴掌,被人抢劫的旺财只好钻到草堆里,有一口没一口的嚼干草。
旺财似乎才发现人都走了。把自己孤零零的丢在岸上,一发急就沿着河岸奔跑起来,不停的叫唤,见大船还没有停下的意思,一纵身就跳下河岸,在黝黑的河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,努力的向大船游过来。
“他娘的,富贵人家的马都有钱袋,钱还不少,钻林子里两年,咱兄弟混得还不如一匹马。”
一行人上了船,船夫用竹篙抵着河岸,大船渐渐的离开了岸边,向 河心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