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是优待了。”李纲随手翻了几张告身,高兴地对元章先生说。
袁天罡长长的吐了一口气,单掌戢胸念了声道号然后说:“这是自然,既然神灵已经显灵,为神灵造像自然是我等份内之事,云侯的千贯香火之情,一定会让神仙动容,却不知云侯的香火能否告于天下信徒得知,也好让百姓们记住云侯的大德?“
书院的先生们没有一个逃脱吏部的网罗,一厚沓子告身就放在云烨的案子上,精美异常,书院的先生们笑眯眯的找出自己的告身,眼睛瞄一下,揣进怀里继续去上自己的课。
“这个自然,云家做事从来都是光明磊落,任何一件事都见得人,为何不能说与他人听?“云烨强忍着不想呕吐出来,妈的,不但要老子住嘴,还要老子的名头作伐,这已经是不要脸到了极点。 事实证明,云烨依然低估了袁天罡的无耻程度。
于是本来心中就淤积了心火的皇帝,听了之后火冒三丈,一纸诏书,就把岑文本送去了巴中,与夜郎为伴,岑文本领了诏书,第二天就带着自己的倭国学生远赴巴中上任,临行前对着万民宫方向大礼叩拜了三下,而后登舟远去。
喝了一口茶之后,袁天罡神秘的对云烨说:“不知侯爷有没有听到一个传言。“
岑文本怒斥云烨为心胸狭窄的匹夫,说房玄龄为排斥异己的独夫,恼羞成怒之下开始历数当今皇帝宠幸佞人,听不进去忠言的过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