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名望这东西,往往会被事实击打的粉碎,而算学一道是最真实的一门学问,李淳风在书院三年,专攻算学,我记得我以前拿老君观产业在课堂上做过一次验算,结果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,我朝的税务和土地政策之间有很大的空隙,通过合理的手段,就能逃避过很多的税务,水浇田的税务和旱田的税务就是不同的两种概念,一亩水浇田的价格是旱田的八倍,但是很有趣,一亩水浇田的产出却只有一亩旱田的一倍多点,水浇田在扣除税务之后剩余的收获,只比旱田缴税之后的收获多了三成,你说应该种水浇田还是应该种旱田?“
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,一个聪明的人屡屡用智慧挑战权威,不管手段是否龌龊,总会让老百姓们欢呼莫名,挑战权威这是谁都在梦里做过的事情,现实中如果出现一位,那就是英雄。
“你是说李淳风?他只是一个后备小道士,还没有这个能力,他师父袁天罡都没有。“贺天殇平静的回答了云烨的话。
最近长安饱受神佛的照顾,光芒万丈的佛爷降世,有桃花从天而降,有浓烈的香气四溢,引得引得长安城里的愚夫愚妇们纳头就拜,欢喜的涕泪横流,几近癫狂,只是向来对佛事非常感兴趣的云奶奶却很不高兴。
“书院这次参加大考的人数你就没发现少了一个人么?那么有名的一个走读生你都没发现?”
最近云家的玻璃镜子被一个不知名的大户一气买走了六十面,都是一人高的穿衣镜,暖房里的晚桃花也被人花了大价钱买走了,更离谱的是称心好不容易调制出来的龙涎香,也被人用黄金全部买走了。
“陛下也这么说,这不,为兄就来请教云侯了,从你这里知道了多少也给陛下有个交代。”贺天殇的这声为兄说的流畅自然,没有半点的顾虑,以前他都是说卑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