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月矜持的点点头,李安澜要拍马屁,自然要接受,这样的时候太少了,夫君的怪学问很多,也不怕到了寿儿跟前就被学光了。
这个死女人,真的是在找死,她长在西方,不明白大唐人眼中的血脉意味着什么,越是尊贵的血脉,这种独占性就越强,尤其是李家。
“姐姐说的是,是妹子冒昧了,确实不该多问,以前就见夫君和容儿用一种非常怪的语调说话妾身就听不明白,估计是师门的大学问,您在这里守着,妹子从广州拿回来一些金桔,味道很好,这就拿来请姐姐尝尝。”
“这是你的问题,不是我的,这个问题绝对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情,青雀,你需要自己做出决断,我给你任何意见好像都不对,和她好好谈谈,这里是大唐,不是他们那个荒淫的埃及,做事必须有度。“
听辛月这么一解释,李安澜立刻就笑的花一样,夫君对李容不藏私,这才是她乐意见到的,大宅门里这样的事情多了,有的人家甚至把一些核心的学问只传授给嫡子,如今夫君把吧容儿当嫡子一般的对待,自己还有什么好抱怨的。
李泰坐下来,摇摇头说:“那个女人疯了,只要我说到孩子,她就会说是她的,逼急了就拿刀子在肚子上比划,说是现在就剖开取出来给我,前后不到三个月,她就变得如此的不可理喻,我气得发疯,她也无动于衷,只说我和她之间的事,是跳月会上的一场美梦。
辛月点点头说:“除了他们师徒父子,别人都不能听,我也不知道到底教些什么,看样子是师门的不穿秘辛,寿儿也学了一些,咿咿呀呀的说话,不知道说些什么,我问过寿儿,人家说爹爹说了不许女人家瞎问,所以,你也不用想容儿会告诉你了。”
天哪,如果这事传出去,我李泰那里还有半点颜面,不要说我,就是我父皇母后,也断然不会同意,李家人在大唐予取予夺,她希帕蒂亚有何能例外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