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烨不耐烦对两个人再说,来的时候,李承乾都说了,几个煤窑,水泥作坊罢了,他走一趟就足矣让那些魑魅魍魉烟消云散,不用弄到状告皇帝这么严重。
“妾身是后宫之主,朝堂的事不该过问,更不该多嘴。”嘴里说的好听,脚步却停了下来,竖起耳朵准备听听到底是谁有这个本事让太子做从犯。
“砍个屁的头啊,这事得赶紧处理了,要不然到以后就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,那些狗日的已经尝到甜头了,趁着只有苗头,赶紧用重手掐了,现在只是舔血阶段,要是到了喝血的时候,陛下就是砍多少头把种事都扳不过来,这是资本的惯性,他是要吃人的。”
“哼哼,依云烨奏疏所言,主犯是朕,皇后你是头号从犯,你且听听这几句,臣尝闻,上德不修,下必效焉,今煤山之上,鬼鸣啾啾,九地之下,冤魂不散,离地狱只有数尺之隔,水泥有毒,以飞沫填胸臆,不出两年,精壮之士再无缚鸡之力,人间酷毒,犹此何甚。文章还看得过眼,就是所奏之事,尚待商榷,以下告上,先是有罪,来人啊,把他们三个都拖出去重责二十,再论其他。”
云烨还没说话,太子的话却给了老何莫大的勇气:“殿下,您说咱三最多挨顿板子?不会被砍头?”
长孙的眉毛都竖起来了,恶狠狠地扫视了三个家伙一眼,对内侍说:“拖下去重重的打。”
太子停下脚步回头问云烨:“你觉得这个法子可行?我们三个不会被父皇处罚?就算我父皇不在乎,我母后的脾气你是知道的,不管结果如何,一顿揍肯定是跑不了的,想清楚。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