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烨很忙,坐在山包上看着民夫们一点点的把城门洞子腾空,当最后一包砂石被清空之后,所有人都发现城里面空荡荡的,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很多水贼,每一个看起来都是奄奄一息,韩城他们带了好多的板车,见到水贼就像扔石头一样的扔在板车上,全部拖到城外的木头栅栏里,等着上镣铐,如果不是因为刺史发话,说这些水贼都是劳力,损坏的房子,城池都需要他们来重新盖,说不定早就被百姓撕成了碎片。
“这个自然可以,令公子到我衙门里说的话我至今还记得,商贾不易,一样都是讨生活,就你们讨得低人一等。当时也是为形势所迫,我不会见怪,但是你们也知道,这次出卖的土地不会太多,岳州百姓糟了兵灾,需要补偿,所以土地的价格高,而且还少,你们要有准备,这一次要是再退地,那就一个铜板都拿不到了。“
“此事请云侯定夺吧,我们的智慧不足以应付,如果云侯要我等保密,我等至死都不会往外说一句话。“一个年级稍微大一点的禁卫军探子轻声说。
听了云烨的话,梁公笑的开心,只要准许自己等人买地就好,傻子都知道在新城给子孙留下一块产业是何等的重要,现在只要能买到地,就烧高香了,谁还敢挑拣价钱。
程风,秦战几人一起惊骇的看着昏厥的寒辙,一句话就差点让所有人内讧,这都是些什么人啊,哪怕已经山穷水尽了,自己这些人的生死依然掌握在他的手里。
最高兴的就是老钱,整天挺胸腆肚的和程家,牛家,秦家,尉迟家,太子洗马,魏王府的内侍几个人走在内城,拍拍残留的石柱说这是俺家的,老程家的管家就会指着不远处的一块石碑说那是他家的,牛家管家像是吃了喜鹊屎,嘴就没合拢过,至于尉迟家的管家,早就看中了那片竹林子,老公爷最近在修心养性,听说开始跟着人家学道,有个竹林子安静一点也好,他们是来给云烨救驾的,自然带足了银钱,说买就买,不含糊。
单鹰额头的冷汗密密的布满了额头,颓然的把掌中剑抛在地上,单膝跪地,梆梆梆的给程风他们磕了三个头,这才浑身松软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