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查了,老夫已经知道这次事件的来龙去脉,罪魁祸首乃是康国的夜陀,日后自然要找他算这笔帐,今天叫你来,是有一种新的阴符需要你做见证,并需要你去执行。”李靖没有回头,淡淡的说了一句话,有对云烨说:“云侯你就开始解说吧,老夫洗耳恭听,有何妙法,尽管一一道来 。”
那个姓洪的军将闭着嘴,怒气冲冲的朝云烨翻眼睛。
“大总管,末将特来告罪,您让末将彻查的文书被篡改一事,末将没有查出任何蜘丝马迹,请大总管降罪。”一开口云烨就对这家伙增加了几分好感,虽然人长的不咋地,声音却似洪钟,有些军人的豪迈,只是站在李靖身后请罪,像刽子手多过像请罪的属下。
“这是最简单的一种,如果你需要更高深的,可以派人来书院就学,说好了,每个学生一千贯,童叟无欺,顺便告诉你们,等我回到书院,算学班就会讲这些,你们拿到这个东西赶紧再研究,不要闹出我书院的孩子都可以拿你们百骑司的阴书当玩具,那时候,神仙都救不了你。”
他从来不坐,就站在李靖身后,不住的拿三角眼瞟云烨,似乎要看出什么花花来,怀疑是特务机关的美德,云烨早就了解这些人,这一年多,百骑司大概没少在自己身上下功夫 ,只是有没有效果就不知道了。
“云侯,钱财之事不值一提,只是这种阴书一定难学之极,军中都是粗汉,恐怕不易学会。”李靖觉得自己这样的儒将都弄不明白,指望那些粗胚们能学得会?
特务机关的人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,鹰钩鼻,三角眼,两腮无肉,标准的监军模样,比老牛差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