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玄龄打开折子很快的看了一遍说:“这封折子里不耐烦的意味很重,他没有耐心和我们熬下去了,看样子他真的想要离开了。
房玄龄被杜如晦问得哑口无言,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就在这时,魏征推开房门,把手里的一封奏折递给房玄龄说:“云烨上本了,说长安风波险恶,求陛下看在他往日的微末之功的份上准许把他的封地置换到岳州,如果岳州不行,就置换到岭南,如果岭南还不行,就随便给他一个海岛,好让他能带着全家苟延残喘。”
这封折子没用,陛下不会答应的,如果答应,才会让所有跟随他的勋贵心凉,所以玄成兄,你还是做好接受陛下问诘的准备吧。“
杜如晦抬头看了房玄龄一眼说:“你和玄成的目的不就是将他从朝堂驱逐出去么?他自己离开有何不好,这样于公于私情面上都好看一些。”
“陛下这段时间对我责问的还少了?这没有什么,问题是,云家要大搬家,不但他们全家要走,就连那些佃户也准备跟着走。”
更何况,如今长安的流言已经过了,很多与云家有关联的商家,已经在陆续离开长安,比如豪商何邵,最近就关闭了那家著名的便宜坊,娘娘的股份也都已经被他变现,财务已经交接清楚,今日就会乘船离开长安,去岳州,云家也有妇人随行。”
房玄龄这才吃一惊大声说:“这不可行,律法不允许他带走所有部曲,再说了大唐现在也没有部曲一说,只要活在大唐土地上的,都是大唐的子民,云烨没这个权利。”
“杜兄,聪明人的想法与他人不同,一般人总是在往最好里想,聪明人则不,他们都会往最差里想,只会针对最差的环境做出应对,他们不吝将所有人想到最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