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孩儿是来找一个背信弃义,说话不算数,屡次欺骗女儿的癞皮狗算账。”兰陵捏着小拳头义愤填膺的对自己的父亲说。
李二的脸红的惊人,指着茶水问:“这是用来净手的?”
李二瞅瞅房玄龄,又瞅瞅冯盎,直接越过智戴,恶狠狠地冲着云烨说:“不用说,兰陵嘴里的癞皮狗一定是你吧,好胆子,连朕的女儿都敢欺骗。兰陵,怎么回事,说出来父皇替你出气。”
房玄龄大笑着说:“老夫牙口不好,见美食却有心无力,心痒难熬啊,且把这里的器物借老夫一用如何?”还能说什么,云烨只好把几样工具在旁边的茶水盆子里洗干净,递给房玄龄,却发现老房不接,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用来洗工具的盆子不言语。
完了,云烨想冲过去堵住兰陵的那张小嘴,给李安澜送螃蟹的事会被抖出来。
不就是自己用牙咬螃蟹有些难看么,兰陵刚才在厨房里不就是这么吃的,也没听见她抱怨,到这里就不行了?
按照倒霉法则,你越是担心会发生的事,他就一定会发生,灵验无比。可恶的兰陵张合着那张樱红的小嘴,立刻就把云烨答应送她一只鸡,让她给李安澜送螃蟹的事掀了个底朝天。
李二摇摇头,从他桌子上拿起小工具,试了几下说:“工欲善其事,必先利其器,你这里倒是贯彻的很是干脆,你做的饭食朕还没挑出毛病,色香味俱全,比皇宫里的饭食美味,只是朕与冯公看你吃的热闹,就过来看看,你继续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