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老,我们会被笑话的!”贺鲁瞪大了眼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站在空地上环视了一下熙童的营寨,他发现,这是一群废人,在大唐整天东躲西藏的日子他们已经过够了,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可以放松的地方,他们就彻底的失去了警惕,只想着纵情的放纵自己,然后等着熙童老大带着他们去抢劫,去烧杀,好将这些年积蓄的怨气全部倾泻出来。
“活着才有资格嘲笑别人,死人只是一堆烂肉,贺鲁,我宁愿自己去冲锋,也不愿意你到最危险的地方去。”长老拉着贺鲁的手离开了祭祀的现场。带着自己的军队让出了最能显示荣耀的左手位置,立刻就被别的突厥军队将那一小块空白填的严严实实。
单鹰没有做任何的隐藏,就这样昂首直入,想象中的阻拦和打斗没有出现,他一直走到最中间的营帐都没有人问他是谁,拉他去喝酒倒有三四个。
远山上,曲卓放飞了笼子里的那三只鹞鹰,他只希望,他们能把消息传递到长安和北庭……
寒辙的战马抵达营寨门口,才有一个醉醺醺的声音传过来问他是谁?单鹰没有回答,身子从战马上飞了起来,一只手攀在营寨的大门上,双腿一收就已经越过了大门,一个醉醺醺的大汉刚要嚎叫,耳门上就被剑鞘重重的敲了一下,他眼前一黑,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