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云烨的所作所为,寒辙就感叹,这个王八蛋干嘛非要是一个如此复杂的人,简单一点不好么,人前一个样子,人后又是一个样子,害的自己现在自己想要辩驳都不知从哪里下手,孙思邈的秘药不是从不失手么?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起作用?
一个山一样的汉子走了过来,趴在寒辙面前流着口水傻笑,寒辙掏出手帕给他擦了嘴,没好气的把那张大脸推开,自己靠着铁笼子坐下来。
“你送回来的玉牌拓印我看了,确实是真实的,你说云烨把玉牌交给你把玩了一个月?圣人手段啊,他知晓你发现不了那些秘密,才给你看的,寒辙,想想宾媚人的做派,聪明人是他,笨蛋也是他,为歌妓掀翻豪族的是他,在高丽屠城的也是他,如此多变的性格,已经说明他就是宾媚人,你依然落入彀中不知自拔,白石宫难道注定不是白玉京的对手?“
“憨奴,好憨奴,你去把那个肉球拍碎,对,就是这样,用力,很好啊,别的也拍碎,用你腰里的锤子砸。“庞准不断地诱惑着憨奴,眼看着憨奴一点点的把老头子的尸体砸成肉酱,这才无力的把头垂下来,嘿嘿的笑了起来。
寒辙哪里肯信这些鬼话,他自问智慧不差,和云烨相处两年,也仔细观察了两年,云烨的智慧,云烨的愚蠢,云烨的爱欲,云烨的憎恶他看的清清楚楚,这些做不了假,两年的朝夕相处如果还发现不了云烨戴着面具,他认为自己可以去死了。
“小准,我都不知道该叫你二叔,还是该叫你二哥!以后咱们的日子怎么过啊。“寒辙闭上眼睛把头靠在铁笼子上无力地问庞准。
“白玉京的蛊惑之力果然强大,兵不血刃的就让我们自相残杀,你和宾媚人相处了一两年的光景,整个人都变了,沾染了过多的世俗气,殊不知这就是宾媚人的可怕之处,他们顶着别人的面皮在人世间行走,有鬼王的手段,也有龙的变化,更有圣人的心思,当初让你不要和宾媚人接触过多你不听,现在悔之晚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