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啐,你才不知羞的随便找男人,我家就一个男人,好好地女子硬是被弄得身败名裂,要是在长安,你们都会被浸猪笼。”辛月受不了蒙娜豪放的人生观,只要蒙娜说起这件事就急眼,这种事不但不能说,就是听听都是罪过。
“我倒认为这样非常的合理,女子做一家之主,总比男人做一家之主要好很多,你看啊,女子天性没有那么强的侵略性,顾好自己的小家是第一要务,至于别的她们一般都不会太在意,就这一条,你们男人就该让位。”希帕蒂亚因为样貌奇特,寨子里的人都不敢太靠近她,她只好继续和云烨还有李泰混。
人不管多么富裕,看到不要钱,随意摘取的食物都会心怀大畅,只要看看李泰怪叫着扑进香蕉林就知道他这个时候有多么的兴奋。
“蒙鲁真是可怜,一个这样勇猛的好汉都过的这么凄惨。”那日暮在为蒙鲁鸣不平。
“老天爷啊,原来香蕉树是这样的,和芭蕉差不多么,好家伙这一串子最少该有六七十斤,我们不该背背篓,该拖一辆大车来。”
“这是人家的风俗,孩子生了,蒙娜就成了自由身,想和谁在一起都行,蒙鲁现在只能在蒙娜家里暂住,要是蒙娜要他滚蛋,他就得滚蛋,成为流浪汉。”
“少丢人,你是魏王,这时候为几串子香蕉失态真是让人看不起。”希帕蒂亚找了一根最长的独蕉拿小刀割下来,和她的手臂差不多粗细,一尺多长,剥开了皮就打算吃。
“夫君,蒙鲁不是和蒙娜已经成亲了,还有了孩子,为什么蒙娜不理会蒙鲁?”那日暮悄悄地问云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