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多心,你的看法很准,我就是在看猴戏,满长安的勋贵人家都在给我表演,我为何不看,玉佩在我手里的时间最长,但是我没有解开他的智慧,或许其他人有办法吧,解不开里面的奥妙,那块玉佩对我来说就是一块玉牌,家里虽然是小门小户的,但是一个玉佩还真没放在眼里,所以啊,我可以坐在城楼观风景,人无欲则刚,我不指望长生不老,只希望把这辈子舒舒坦坦的过去就好,长生梦还是让其他人去做吧。”
“哦?既然是伯母身体不好,自然应该多拿些,这些已经凉了,我吩咐厨房再做些新鲜的,老人家的身体需要好好调养才是。”
说完之后两人相视大笑,贺天殇笑着说:“为何下官总有一种云侯在看笑话的感觉,您的家人,从最初的着急到找回单鹰之后,您家里就立刻恢复了平静无波的生活,无论是谁都要夸赞一声云侯不为外物所滞的高人风范,下官或许是多心了。”
听到云烨提到母亲,贺天殇站了起来,恭恭敬敬的谢过,然后对埋头饮酒的虬髯客说:“和尚,我听说你懂得化外的语言是也不是?”
“贼骨头想偷东西,谁有办法,这可要怪你这个维持地方治安的捕快了,没有吧事件消灭在最初,是你的失职啊。”
虬髯客嘿嘿笑着咕哝了几句谁都听不懂的怪话,然后自己放声大笑,貌似得意。
“受教了,只是您的玉佩到现在为止已经有超过五十人为之丧命,不知云侯如何看待?”贺天殇拱着手求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