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要问,辛月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。泪流的更多了。
“没人欺负我。也没人敢欺负我,就是看到你疲惫的样子心里不好受,你一个人要对付整个剧院的人,我怕你累坏了,烨子,我们不要钱了。我们回家好吗?我伺候你睡觉,盖得暖暖的,什么都不管。回家,一觉睡到天亮,就像我们新婚时的样子好不好?”
话说的云烨差点掉下泪来。不成啊,这里面所有的家伙都欠自己的债,不讨回来怎么行,老子这次要把长安搬空,还要让这些家伙都欠上李二的阎王债。不能软弱。
鲤鱼打挺没打起来,只好爬起来,活动活动脖子,对辛月说:“妇人家懂得什么,好好地去看你的歌舞,看你的戏高高兴兴地过日子才是正紧,其他事情是男人的事,不要问,我还死不了。”
说完话就把辛月,莳莳推进去,自己来到一个窗户前,透过窗棂往里看,只见关大家的袖子甩的漫天飞舞,三四丈长的袖子也不知是如何甩起来的,这比耍流星锤可难多了,盈盈的腰肢仅堪一握,到了下面却急剧的膨胀,浑圆的屁股上只绷着一条薄纱,奶奶的,上回在燕来楼她可不是这么耍的,皇帝一来,就恨不得脱光,妖精!
云烨不记得自己说过妖精这两个字,难道是回音?能说出心里话的回音罕见,听得后面有动静,回头看,只见很多的女眷都跑了出来,关大家的艳舞可不是这些妇人能受得了的,再说它原本就不是给女人看的,估计都是受不了自家男人的丑态专门躲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