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呀,就是这样,他们只要平日里把自己的活干好,就没人管他们干什么,只要高兴就好。”云烨对着朝自己挥手的辛月挥挥手,漫不经心的回答。
“你不怕没了规矩,家里出乱子?”单鹰不死心,继续问。
“云家从立府到现在,就没出过一个不好的仆役,在云家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一个仆役跑,更加没有出卖云家的人出现,我入狱的时候,他们宁可守在家里听天由命,也没有给自己找出路的,这样的仆役,长安城其它勋贵家里没几个吧,小子,我云家全是。”
单鹰的逻辑彻底混乱了,他的师父,他的母亲就没有教过他还有云烨这样的家主,单家迟早要兴旺的,他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,如果不是云烨用书院困住了他,他就打算回河北重整二贤庄,以自己的身手打遍那些桀骜不驯的绿林好汉,恢复复单家对绿林道的统治,这是单家的传统,也是他的责任。
如今他感觉自己的想法有点偏差,又不能向云烨求教,这是一个习惯性把人往沟里带的高手,必须远离,越远越好。他忽然感到了孤单,在这群人里他就是一个异类,他们都是那样的快乐,只有自己背负着振兴家族的使命,一点都不快乐,此时的他极度的怀念恩师,怀念和恩师在一起的简单日子。
老江拎着酒葫芦走了过来,对他说:‘小子,怎么不去和他们一起玩耍,你看云三他们现在开始拿盆子泼水了,我要是年轻三十岁一定不会放过,人老了就没了心气,来喝口酒,给棒小伙子提提心气,心里要是不痛快,就和老汉说说,老汉年纪大,见得事情多,说不定能解开你的心结。”
单鹰不知不觉的就灌了一大口酒,火辣辣的酒浆下了肚子,顿时舒坦了许多,被老江牵着,两个人坐在巨大的石板上就尅是聊天,一老一少不时有笑声传过来,似乎非常的投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