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早的时候，人吃肉是茹毛饮血，学会用火之后，才开始烤熟了吃，这叫明；当所有人都开始吃熟食的时候，又有一部分人开始茹毛饮血，这是明的进步。
所谓明，是吃人的时候不直接吃，开始间接的去吃。
做任何事，总得给自己披一层光鲜的外衣。
虽然本质都是一样的，可你脱掉衣服跟别人干，会有无数穿着衣服的人来找你麻烦。
为什么？因为你没有遵守穿衣服的规则。
“波尔主教那边联系好了没？”龙小七问道。
“等着您呢。”黑蛋说道。
“好，先去见见我的老朋友。”
从宴会厅走出来，龙小七乘坐直升机，赶往国之国梵蒂冈。
……
这几年波尔主教过得还算不错，虽然已经从主教的位置退了下来，但教会为了自己的颜面，并没有把他怎样。
再说了，当初都说他是卧底了，这怎么说也是个好名声。
这个家伙每天都要去祈祷，每天都会把帝念叨百遍，然后念叨完之后再去净化圣女，净化漂亮的女信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