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不是安慰韩冰，他说的的确是事实。
非洲情报体系需要重建，缅甸的情报体系损失的的确是必要时候得牺牲的部分。对于这一点，韩冰拿捏的非常准。她就是做这一行的，懂得怎么去保留最核心的部分。
相对而言，蜘蛛网就是一群蠢货，他们所用的手段就是乌鸦与燕子，整个情报体系都是畸形状态。没错，是畸形，当初克格勃那么强大的情报机构，乌鸦跟燕子只是一个小小的分支。
想搞到重要情报，想成为谍中谍，绝对不是旁门左道能成功的。
“小七，我其实……”
“你其实就是为了我，当你看到侯晓兰可以救我的命，当你看到玛雅可以花钱帮我买命的时候，你的心里就不平衡了。你想为我做点什么，可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吗？”龙小七把韩冰搂紧了，柔声对怀里的女人叹道：“许许多多的人称呼我为猎首，许许多多的人都知道我是一条疯狗，可我到底是谁？冰冰，你说我到底是谁？唉……”
龙小七叹了口气，因为他觉得自己应该是简单的，可问题是他身边的女人都没有把他当成最简单的一个男人。哦，对了，侯晓兰倒是把他当成最简单的女人，不是要吃的就是要喝的，从开始到现在都一样。
可韩冰没有，玛雅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