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福消受。
龙小七带着凛冬走出房间，顺手把门关上。当房门关上的那一瞬，里面就传来女人惨叫的声音，以及美人鱼更开心的笑。
女人对付女人才是最好的，龙小七相信美人鱼的手段。
“他是自杀。”凛冬对龙小七说道：“嘴里藏着一颗毒牙。”
他，指的就是男主人。此时这个满脸市侩的男主人躺在卧室的地上，瞪着一双眼睛张大嘴。黑色的，腥臭的血水顺着他的嘴角朝外流淌。
没有身份，没有标示，但能在嘴里藏毒牙，那就一定不是黑手党的人。这是一个间谍，或者说是一个特工，或者是一名情报人员。
只有这种人才会在嘴里藏毒牙。
龙小七点点头，伸手把床铺掀开，露出里面的四具尸体：一对夫妇，两个孩子。
这一对夫妇是被刀子抹了脖子杀死的，两个孩子则是被活活憋死。大的十二三岁，小的五六岁，到底都瞪着无辜而恐惧的眼睛。
“呃……”龙小七闭上眼睛，重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。
灭门，一家四口被杀的一干二净，连孩子也不放过，有必要这样吗？
“这不是间谍应该做的，倒更像侩子手。”凛冬说道。
“把尸体抱出来，埋了。”龙小七转身说道：“既然看见了，总得让他们入土为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