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完电话,赛尔坐在奢华的沙发上,冲两名‘女’保镖打了个响指。
“听着,晚上的时候我要跟公主一起睡,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对吗?”赛尔端起红酒抿了一小口说道:“让她无法咬舌头,但我又想听她的叫声,你们会做这些事,对吗?听说卡扎菲喜欢这样玩,而你们都是帮凶,呵呵呵……”
“是的,先生”
两名‘女’保镖目不斜视。
赛尔非常满意的仰头喝光杯子里的红酒,他已经忍耐了太长时间。对他来说,玛雅公主一直都在挑战他的底线,而今天,他不会再忍下去。
公主也是‘女’人,‘女’人说白了就那回事。当遭遇暴力无法反抗的时候,‘女’人就会臣服。因为‘女’人的骨子里就有承受的分子,再狠的也不如男人天生自带的攻击‘性’。
不到一个小时,玛雅公主的母亲赶来了,开始劝说把刀架在脖子上的‘女’儿。
说真的,现在能劝说玛雅的也只有她的母亲。每一次要自杀的时候,都是她的母亲来救场。这次也一样,经过将近两个小时的劝说,玛雅终于把刀放下。
刀放下了,意味着暂时没事了。暂时没事了,意味着玛雅重新被两名‘女’保镖控制起来。
赛尔做足了姿态,他现在对王室来说太重要了,对王室许许多多的人来说都是重要人物。因为石油,因为利益,因为相互之间不经意的深度捆绑。
……
阿卜杜勒王子来了,他不放心自己的人来,而是选择亲自来到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