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系列的动作自然无比,甚至说前面的另一名黑社会都没有觉得有任何异常。站在他的角度来看,是自己的同伴抓着那个服务生走进包厢,要好好的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家伙一顿。
刚走进包厢,村上左手的军刀旋转拔出,刀锋一闪,痛快无比的削断对方的咽喉。然后在噪音的掩护下,一脚将对方踹在沙发上关‘门’走出。
身上一滴鲜血都没有,干干净净,整整齐齐。那名黑社会则在沙发上‘抽’搐不停,‘胸’口与脖颈的鲜血朝外汹涌流淌,全都被沙发的布料吸食。短短的十来秒之后,他就直‘挺’‘挺’的趴在那里,瞪着失去生命光泽的眼睛处于绝对静止状态。
“嘿,让你滚蛋呢”另一个黑社会走过来。
刚刚接近,村上手中的军刀再次一闪,削断对方的咽喉与脖颈大动脉。
黑社会定定的站在那里一声不吭,脖颈的鲜血疯狂喷涌而出。他根本没有看到对方怎么出刀,只是觉得脖子一凉,甚至连死亡的味道都没有感受到。
村上熟练的收起一尘不染的军刀,左手捏住托盘上的高脚杯向那股血箭晃了一下,接住了半杯殷红的鲜血,继续大步向前走。
当他走到通道拐角的时候,又是一名黑社会挡住去路。
疯狗战术刀又一次闪出,结果这名黑社会的生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