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浑身燃烧起火焰的荆棘鸟唯一的想法,他觉得这是一种耻辱。自己已经是强者了,却无法追上前面那个最多只能达到B级战士级别的新晋猎人。如果这说出去的话,只能成为别人口中的笑柄。
当然,这种心理只是其次,最重要的还是那种看着仇人逃走,却无能为力,怎么都追不上的抓狂。这就好比某个男人找到了彼此相爱的‘女’人,却被被人横刀夺爱,想要开着自己的桑塔纳去追,却发现情敌开的是兰博基尼,哪怕把油‘门’踩到底都看不到车屁。股。
或许这个比喻不是很恰当,却也能说明一点荆棘鸟此时的心情。
寒号鸟是他的大哥,像是父亲一样从小照顾他长大,为了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命,为了他屡次把脑袋栓在‘裤’腰带上冒险。大哥死了,他又追不上仇人,这种愤恨让他身体的火焰燃烧的越来越旺,越来越凶。当这种火焰燃烧的几乎呈现出最炽烈的白‘色’时,他额头本不是主动脉的伤口鲜血,竟然能像动脉被切断一样汹涌流淌。
“嗷嗷”
大张着嘴。巴,喷着粘液,眼珠子瞪的快要出来的荆棘鸟怒嚎着,右手掏出军刀狠狠朝自己的肩膀刺去。
“嗤”
“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