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应该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动静,侍卫正在一边呵斥一边朝里面涌入。
“你是说,赵氏以琅琊区区百里海滨,煮出了大量海盐,然后再以低于成本的价格出售,让魏氏无法与之竞争?”
“这一下是为我家主君知瑶,而这一下……”
“并非大卤盐,而是一种新盐,来自东海的莒国琅琊。”
刑人拿起一把小手弩,拉满弓弦,搭好一只箭,瞄准了魏曼多的眉心。
“果然如此。”他的手重重在案几上拍了一下,又问道:“赵氏从何处得到的盐,太原大卤?那里产的盐无论质量数量都比安邑盐池要差,运到中原,成本早就比安邑盐高,如何挤兑?”
“是为吾妻子一族,是为被汝辈苛政逼上绝路的河东百姓!”
魏曼多面色阴沉,听着刚从东方回来的令狐博向他禀报。
他指头一扣,羽箭插入魏曼多的眉心,在身后的戈矛刺来前,刑人飞起一脚,将魏卿的尸身踢进了深不见底的粪坑里……
“伯父,事情已经查明了,正是赵氏在中原的定陶、帝丘等地挤兑盐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