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,赵无恤希望自己的信使能赶得上,只要能说服公若藐……
“小人年幼时骑过小马,但这些兵卒都是武车士,从未骑过,骤然上马有些困难。于是小人便想出了这个主意,在马鞍下结一绳索,方便扶着鞍踩踏上马……”
就在这时,派人送信的人满头大汗地回来了。
而他的回答更是让赵无恤放下心来。
他还来不及说话,赵无恤便将他一把拉入营帐里追问道:“如何?老邑宰怎么说!?”
不过眼前的侯犯言谈举止,仅仅是个稍微聪明一点的武夫,年过三旬,除了胆子大外,却并未表现出太过过人之处。
派去的人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郈邑邑宰看了司寇的信后,笑了笑,然后说了句话。”
仔细地绕着马匹走了几圈,赵无恤发现,二十余匹骑乘用的马儿的鞍下都有单边的草绳,神似后世的马镫,方才乍一看吓了他一跳,还当是又碰上了穿越者。
“什么话?”
“你是怎么想到要在马上装这种东西的?”
“他说:司寇多心了,我待侯犯犹如己子,他不会是专诸,我也不会是吴王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