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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宋国真是人烟稠密,积蓄丰厚啊,随便一个小乡,就能赶上吴国一个邑的富裕!”
“司马子牛走了?还带走着近千人去投赵无恤?”
夫差看在眼中,喜在心里,喜的不是麦苗,而是口数。
得知消息后,夫差脸上一阵恼怒,他的得力干将专鲫请命道:“太子,让我去擒拿此子,车裂于三军之前,以震慑宋人,何如?”
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:有跨剑结伴而行的青壮士人,有带着孙儿的老者,亦有提着陶制水瓮的妇人,这些都是本地的土著,又有许多尘土菜色、扶老携幼之人,应是从其他城邑逃来的流民。看到军队通行,田间的农人起身观望,路上的行人、流民纷纷躲避。
“跳梁之辈,有他无他都一样,事后再算账即可。”
虽然宋国大乱,但战事主要集中在商丘西面和北面,鸿口一带还算安生,道路两边的田中麦苗青青,已有半尺来高,长势喜人,田中不时见有农人劳作。
夫差好歹还记着正事,所以这次压下了怒火,转而朝前来汇报的斥候问道:“吾等离商丘还有多远?”
宋国东西不过七百里,南北不过四百里,仅相当于吴国的淮北之地大,人口却和吴国等同。所以夫差从彭城、萧邑一路过来,路上所见与在地广人稀的吴国所见截然迥异。
“不过二十里,半日便能抵达!”
当然,其他方面也不能拉下。
“赵无恤军呢?”
夫差所欲必得,只要想要的东西,一定会得到,他对扶持向氏,控制宋国志在必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