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绝不会有错。”
“无事。”赵无恤勉强地笑了笑,季嬴应该还不知道那件事。
知瑶回头望了豫让一眼:“你没看错?”
唯有季嬴,她是他一睁眼见到的第一人,在落魄时给予关怀的唯一一人,他一面将她当亲姐对待,又因为魂儿与灵的不匹配,对这位少女也有异样的爱惜。
直到这时,一直跟在身后,沉默不语的豫让方才从阴影里走出来,附在耳边小声说道:“君子,今日在殿外,邯郸氏所带的随从里有几个下臣的熟悉面孔,正是范氏的朝歌剑宫死士!”
但无论哪一种情绪,都不能容忍她像历史上那样,成为牺牲品。
说话间,两人走到了馆舍处,知氏被安排在单独的院落里,知瑶和叔父相互行了一礼入室安寝。
哪怕人生再辉煌,若是没了家人分享,也是一片空虚。
知果年近三旬,也是个聪慧的人,他抚着胡须道:“赵氏与范、中行已经势同水火,如今无非是想约合韩、魏两家共伐之,为此,他们需要知氏的支持。知氏遣人来结好,若我是赵孟,肯定会假意同意,再礼送吾等离开,随后一心准备与范、中行的战争,妄想先破二卿,等太行以东的战局已定,知氏便奈他们不能……可父亲的心思,又怎可能如此简单,休说是赵氏,换了我,也不甚明了。”
“等进了家庙,再与灵子一同向阿姊献酒。”将出门前,赵无恤对季嬴笑着说道。
“祖父要求赵氏一分为二,让赵氏父子如何安心?以赵无恤的脾性,恐不会答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