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韩虎,他更是亲热地执手赞道:“韩献子、韩宣子的君子风度,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。”
太子恪也一副依依惜别的样子:“小子归去后,一定力劝父亲和诸大夫,断绝与齐国、陈氏的关系,并每年交割栗、黍五万石,葛麻两千斤,以飨代地戍卒……”
寒暄过后,韩虎道出了他的疑惑:“不知此番子泰邀吾等来铜鞮,是要商量什么。”
“此诗是西土之民怀念召公所作,还望太子归去后,能祖述召公之政,外攘戎狄,内睦友邦。”燕侯身体不好,天寒地冻的随时可能嗝屁,所以眼前的燕国太子,也许明年就是新的燕国国君了。
魏驹则看似不经意地说道:“就是,一般的决意国策,子泰这个做上卿的自己决定就行了,过去两年也只是在事后知会魏韩,此番为何如此郑重?”
第二天一大早,将燕国太子送出阪泉城时,赵无恤赋了一首《甘棠》为他送行。
赵无恤瞥了魏驹一眼,笑道:“其一,是要与二位分享从代地夺取的宝器、名马……”
“蔽芾甘棠,勿剪勿拜,召伯所说。”
“其二,侯马之盟上,三家说好要同舟共济,可过去两年里,吾等实际上都是各自为政,以至于晋国周边的齐、秦、代、郑群丑跳梁,视大国于无物,实在可恨!余此番请二位来,正是想要探讨一下,三家的共嬴之道!”
“蔽芾甘棠,勿剪勿败,召伯所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