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不宜迟,为防止知氏与秦国攻河东,重演当年秦穆公破王官,兵临绛都之事,国君会先行去铜鞮宫居住,宫中的太子、夫人、有司也将陆续前,至于新绛的官署、民众,如今正值隆冬,要他们立刻上路太过刁难了,先来故绛做准备,等开春后再东行也不迟。”
如同一石惊起千层浪,众人大哗,一时间对这两个字遐想连篇,多半是惶恐和心悸。
“等等,什么民众!?”魏侈的心窝仿佛被刺了一剑,连忙追问。
“迁都?”
赵无恤一脸无辜,视之为理所当然:“既是迁都,当然要连民众一起迁徙,魏伯难道连这个道理也不懂?若不是为了协助国人搬家,我三万大军西来绛都做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