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庶长休要出言恐吓!”
“他们怎么就不明白呢?”好言相劝将秦伯送走后,子蒲疲倦地闭上了眼睛。
子蒲叹了口气,说道:“臣何尝不知道逆旅之艰难,也希望能替代君上去赴那黄池之会,但赵国点明要君上亲自去参加……君上若是不去,一方面显得秦国软弱怯懦,另一方面也会给赵国借口,再次纠合诸侯,发兵来伐啊。”
赵国越来越强大,而秦国,已经到了“不变则危,不变则亡”的程度了。
秦伯盘年纪三十不到,但他自小身体就不太好,此刻站在殿内依旧有些轻微的咳嗽。秦伯夫人连忙拿着狐裘过来给他披上,颇为不满地对子蒲说道:“君上身体一贯不好,大庶长还强求他去千里之外,这还是忠臣之举么?”
“天下无数百年不变之法,只要有利于国家,就不该一味仿效旧制。故汤武不循古而王,夏殷不易礼而亡。秦国老公族们若是不做出改变,继续沿袭旧的礼乐体制,那秦国就永远只是任由赵国宰割吞并的西鄙小邦!诸侯卑秦,丑莫大焉!”
“大庶长之言有理,只是……咳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