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恤正在洗盥,他一边在女婢的侍候下,用细葛巾擦了擦脸,一边问道:“是何人,为何事?”
真是料事如神啊,不过赵无恤越听越不对:“等等,吾等不是被禁足,不让走亲访友么?为何你还敢去见张子?”
“君子,有人在门外徘徊,说是有要事欲见君子。”
“我们两家府邸相近,就隔着一堵墙,昨天不巧,那堵墙刚好塌了一半,我与张子各自站在自家庭院里说话,谁管得着?”
那副象戏连同无恤的亲笔信,已于昨夜送至张氏府邸,虞喜这次过来,却是有另一个消息要禀报。
赵无恤无语了:“那张子呢?为何不见他踪影,乐子没有约他前来?”
不过他刚迈出门,就碰上了匆匆走来的虞喜。
乐符离奇怪地看着赵无恤一眼:“这就得怪君子了。”
同时,他也暗暗发誓,一定要让那心狠手辣的中行黑肱付出代价!
“怪我?为何?”
赵无恤这才松了口气,要是和方才梦中的情形一样,这次小胖子因为他的缘故,身死或者残疾,他可要惭愧上很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