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广德知道堂兄有点舍不得杀此人,他倒是觉得,不过是一在野女子而已,何必如此在意?是不是反应过度了?倒是这些爪牙猛士,可以对待宽容些,否则,如何驱使他们效死?
赵鞅一面是宗主,是军将卿士,而另一面,却也是位“父亲”。
于是,在无恤处呆了几个月后,已经干练成熟不少的小胖子便劝解道:“请堂兄三思,当日晋文公若杀了魏犨,之后就不会有魏寿余诈降秦国,赚回范武子之事;也没有魏锜射楚共王目,没有魏相绝秦书;更不会有魏绛和戎,不会有魏舒毁车为行的壮举了!”
他之所以将俘获的那几人囚禁以作为威胁,而不是直接向赵鞅告发,是有自己的考虑的。
赵无恤闻言后默然。
成乡,乡寺后的小院里,安排完善后工作后,赵无恤也在薇的服侍下,换下了甲胄,用热葛巾敷脸。然后坐下吃起了朝食,一边回顾着昨夜发生的事情。
“那么,就按律法处置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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