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前,因为国内公子公孙不足,无人管理宗室事务,戴子雍便被晋侯召了回来。但他刚好赶上赵氏叛晋,因为与司城乐氏的关系,他被视为亲赵派,便被连累罢用,四年来一直赋闲在家,今日却为何管起宫门来了?
“是国君昨夜的任命……”
昨夜?知跞心中一紧:“为何宫城之守这样重大的任命,不通过我同意就施行?”
“虒祁宫乃国君寝居,任命何人守门不必征求执政同意!”
戴子雍知趣地退下后,另一个声音从城头响起,一位同样穿戴卿士冠冕的中年人站在知氏祖孙头顶与他们见礼,是晋国“中军佐”,魏氏的家主魏驹。
“更何况,知伯,你已经不再是执政了!”
“魏曼多!”知跞面沉如水,“你这是何意?”
魏侈的脸与魏驹很像,只是多了一丝隐忍和老气横秋,他挤出一丝笑容道:“知伯,国君刚刚下了命令,让我暂代上卿之位,与赵氏、韩氏家主一起共逐君侧之恶臣!而这恶臣……”
他居高临下,脸上尽是胜利的表情,对着知氏祖孙重重指道:“说的就是汝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