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参颔首道:“临漳学宫荟萃天下书籍,还不断推陈出新,天下士人趋之若鹜,如今加上伯主的《对酒当歌》,公开招贤,只怕去的人更多,参也鲁,若是自行前往,只怕连学宫的门槛都进不去,若是公子能携我入内,实在是求之不得!”
两个年轻人就这么说定了,赵操也开始期待起自己的邺城生活来,在那里,他可以经常出入长乐宫,见到阔别已久的母亲……
不过曾参旋即又想起一件事来:“公子,既然阚子我做了鲁相,那张子去哪了?”
张子就是张孟谈,他那让人如沐春风的施政,是让鲁国人逐渐接受赵氏统治的重要原因,鲁人皆言:”我有子弟,张子诲之。我有田畴,张子殖之。张子若去,谁其嗣之?“
阚止虽然是鲁国人,但其行政素来酷烈,雷厉风行,只怕不会比张孟谈做的更好。
“张子治鲁十年,有大功于赵氏,故另有重用。”
对于自己的恩师,赵操对他很是感激,也希望他能在赵国有更好的前程,这会拊掌笑道:
“就在今早,董子正式从相邦职位上卸任,他的继任者,正是张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