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管郯子鸿答应不答应,直接宣布道:“秦国已是赵国小宗,暂且不论。郯国昔日侧身在强雄之间,欲想安邦定国,也十分艰难,有时亦不得不屈从于人,以求自保,故而不得已做了吴国多年附庸。但自此以后,有赵国保护,郯君大可不必向夫差那断发文身的蛮夷卑躬屈膝了!”
就这么稀里糊涂地,郯子鸿就在这个营帐里与赵无恤签署了一个盟约:郯国脱离吴国,从此以后作为赵的属国,受赵保护,同时也会在这场战争里,将郯国对赵军开放,郯人竭尽全力协助赵军伐吴!
在盟约上重重按上的自己的国君之印后,郯子鸿被请出大帐,去为他准备的行营里休息。赵无恤暂时不肯放他归国,而是请他能将郯国保留的古礼对赵国的礼官细细分说,好为赵国日后将周礼与少昊古礼相结合做准备。
郯子鸿怅然若失地走出来,面对阳光,才略微清醒了一点。这几日的一切依旧似在梦里,但有一点是肯定的,那就是郯国的命运,已经被赵无恤从吴国手里夺取,而郯子鸿却不知道这究竟是福还是祸……
……
郯子鸿离开后,赵无恤也卸下了在他面前的亲和,对旁边的子夏冷笑道:“夫差还真以为孤与他一般,是会被百牢虚名弄糊涂的愚人,徐州相王,看似诱人,实则是要将寡人架在火上烤啊!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