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什么事了应该问你啊?要不我向你汇报一下?”肖斯言讥讽的说。
阎国航不敢再开口问,只好把今天自己在市里的活动,清清楚楚的告诉了肖斯言。包括他给唐江鲤的秘书的信封里装了多少钱,给唐江鲤又是多少。因为知道唐江鲤跟肖斯言的关系,唐江鲤的信封里直接放的是个存折。存折比银行卡的优势是,只要一翻开存折,就知道里面有多少钱。
而在朱代东那里的情况,他也没有遗漏,包括郑阳松跟朱代东所说的每一句话,他都尽量还原他们说话的语气和动作。
“你啊,真是糊涂,既然郑阳松不收,你怎么还往朱代东那里送?
你难道不知道,朱代东是有名的自命清割”肖斯言真是恨铁不成钢,什么样的干部带出什么样的秘书。阎国航平常也像很精明,可是到了关键时刻,怎么就犯了如此不可饶恕的错误呢?
“我当时也没有承认那个信封就是我的,就算朱代东知道是我送的,他又能拿我怎么办?”阎国航说道,大不了就是损失几万块钱嘛,那天去过朱代东办公室的,又不止自己一个,谁就能肯定那一定就是自己送的呢。
“我看你这个公安局长真是白当了。”肖斯言被他气笑了,朱代东让侯勇查一下指纹,很快就确定了,在信封和里面的钞票上,都有阎国航的指纹。至于侯勇是怎么能拿到阎国航指纹的,其实很简单,阎国航在郑阳松的办公室里坐了很久,沙发上、茶杯上都留着他的指纹。
“肖〖书〗记,你可得帮我想想办法啊。”阎国航急得额头上都出了汗,这个时候肖斯言说出这样的话,肯定是有所指向,他可不想被肖斯言放弃。
当天晚上,阎国航去了趟肖斯言,再次向他汇报工作,他的口鼻里同样装个一个信封,里面也有个本子,像个存折。!!!